太阳是黑色的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 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就要结束两年的小镇生活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会留恋这种生活。可是最终我还是非常舍不得这里的一切。

也许喧嚣并不是很适合我。就像我喜欢安静的在教室里看书一样。

还记得我一个人在周末坐在教室里听德沃夏克《大提琴协奏曲》的日子,那真是很久远了。

总有一天,我要回忆回忆这段时光。

Yundi Li’s New CD!

当然不能说李云迪的都是经典,不过他越来越知道自己究竟需要什么了。

Artist:
Yundi Li, piano

Repertoire:
Works by Mozart, Schumann, Liszt and Scarlatti

Recording Information:
Recording: Musikverein Wien (Großer Musikvereinssaal), Wien 06/2005
Executive & Recording Producer: Christopher Alder
Balance Engineers (Tonmeister): Rainer Maillard/Bastian Schick
Recording Engineer: Wolf-Dieter Karwatky
Recording Coordinator: Matthias Spindler

茨威格的短篇小说艺术

去年在学校学长们的地摊上我买来了两本茨威格小说全集(后来在我姐姐家发现了这一套原来是三本的,我没有“中”)。说来也很巧,上下册是被不同的人买来的,而我又把这上下册买到了一起。最初对茨威格的认识当然是高中的时候接触的一部小说,是在语文读本里面的,感觉得到那种独特的风格,德奥体系中的某种特别。后来在看《理查德 斯特劳斯传》的时候得知,茨威格还是斯特劳斯晚期歌剧的脚本撰写者,这更让我有了想看他所写的东西的冲动。

这两本书在我书架上摆了快一年,最近才囫囵吞枣般地看了起来。因为有了事先阅读卡夫卡的经验,所以,我固执的认为德奥的风格就是那种沉闷但是又压抑的叙事风格。可是茨威格的短篇小说的确是不一样的。首先就是主题的鲜明??爱情与欲望。几乎没有一篇小说里面不存在这两个关键字。其次,小说的手法也是很大胆的,其实这里面所谓的大胆不是我们现在的那种露骨描写的意思,而是说,对小说的很多概念有一定的颠覆性。比如,大量小说的背景被淡化,时间被淡化,甚至主人公的一些方面也都不那么重要。而得到不断强调的就是前面所说的两个主题。再比如,意识流似的描写占去了很多小说的大部分篇幅。第一人称也是这些短篇小说的一大特点。

在这些形式的特点之下的茨威格的某种哲学观也得以最大程度的体现。在这些小说里,各式各样的爱情逐一登场。而这些爱情中,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带有悲剧性格的绝望式的单恋爱情”。这个名词是我发明的。前段时间,徐静蕾执导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就是这类爱情的一个典型例证。而这类爱情在茨威格的小说中反复出现,主人公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已经形成了某种现象。我自己以为茨威格对待这类的爱情的一大成功之处在于对“悲剧”和“绝望”的把握。主人公往往自己非常清楚这类爱情是不会有结果的,但是最大的艺术性就在于“对没有结果的事情不懈的追求”,所以,茨威格对待这一点无限度的放大。常常通篇都在叙写主人公的内心世界,特别是在绝望意识下的浮想联翩。在手法上,基本都是大段大段的独白,意识流的影响非常明显。

第二个的显著特征就是茨威格对待爱情的实质上的非常直接的态度,那就是“爱情就是欲望的体现”。这分明就是弗洛伊德的文学体现。一个很有意思的证据就是,茨威格在不少小说里面都描写了主人公的梦境,而梦境本身在弗洛伊德体系里面就有不可替代的作用。茨威格毫不掩饰自己对于“欲望是爱情原因”这一观点的偏爱。事实上,茨威格对待这种欲望不象当今的很多作家,直接就把欲望的过程通过文字抛给读者,仿佛就是带领读者去感觉肉欲,而是重在描写欲望的心理体现。在茨威格的笔下,城市、乡村,随处都散发着兽性,但是这些兽性得到前所未有的压抑。而爱情正式这些压抑在某个空间内聚集的产物。事实上,茨威格笔下的爱情很多就直接是情欲。可是,茨威格对于“欲望怎么得到满足”这一论题有比当今很多作家更高的理解。肉体并不是欲望解决的唯一或者说是最终的解决途径。而茨威格揭示给我们的恰恰就是那种欲望得不到满足所产生的巨大快感。事实上,茨威格对于这些欲望怎么被满足的兴趣远远低于这些欲望怎么被滋生怎么爆发在心里。好像欲望本省就能够在欲望中得以解决一样。

也许你阅读茨威格的短篇小说会很快厌倦,因为主题和手法似乎过于单一。但是,这种长时间创作中体现的一致性又让人,特别是我,对茨威格其他类型的文学作品产生了兴趣。应该说,中欧德语系的作家的作品常常很容易直接接触到人性的最本质的东西。茨威格对于爱情的理解绝对是深刻的。我们虽然不能把爱情完全等同于欲望,但是欲望肯定都存在每一个爱与被爱人的心里。而茨威格在20世纪初就能够去充分的挖掘这种欲望,特别是不同欲望对于爱情表现得可能性,着实也体现了一代大家的风范。

法兰西说了不

是的,在《欧洲宪法》最先提议的国家,伟大的法兰西说了不。

我们浪漫和前卫的法兰西,在最不可思议的时候说了不。当然,这也有很能够理解的原因。“这个宪法,能够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处呢”,高卢人质疑着。是的,没有好处,无法验证自身的民族是不是受到了伤害,在现实中,只能投否决票。

欧洲的融合其实是一个民族融和的过程。在意识层面上,欧洲已经融合在了一起。这个是欧洲几百年历史所让他们感悟的东西。只有以团结的欧盟形象出现在世界上的时候,欧洲才有前所未有的力量。

但是真正要用宪法这样的政治手段去促成合并却困难了很多。现实生活中每个国家的情况都不同,怎么能够做到那么多政府能够都没有私心呢?

不过,欧洲可以为了《欧洲宪法》开始公投。最古老的亚洲却还在混沌中。

有时候很难理解欧洲的这种前卫性。

[CD]Lang Lang Rachmaninov Piano Concerto no.2

朗朗的变化还是明显的。我买这张CD其实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一方面是因为网上的评论,另一方面还是我以前听朗朗专辑的经验。从前几张专辑来讲, 朗朗还是很耀眼,但是水平与深度还是有一些欠缺的。特别是柴科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仅能说是一般。眼下一年三百多场的演出计划,不知道他怎么能够提高自 己的水平。前一次看他的专访,有一点倒是很让我欣赏,那就是他是用英语接受的采访。这在中国前辈的钢琴家中几乎是不可能的。看来,朗朗的适应能力和学习能 力还是非常强的。这张CD,朗朗再次与俄罗斯的交响乐团和指挥合作(几年前的拉赫玛尼诺夫第三协奏曲也是这样的搭配),这种配置还是非常好的。特别的是, 指挥Gergiev应该是当前指挥界非常炙热的人物了。

拉赫玛尼诺夫第二钢琴协奏曲(以下简称拉二)的版本之多,特别是优秀的版本之多堪称 奇迹。几乎所有的钢琴家都会录制这首作品。而这首作品本身也是20世纪钢琴文献的精品。有人说,拉二太煽情,相比之下,拉三才真正是经典。不过从可听性来 说,拉二悠长的旋律和深沉的气息还是成为了俄罗斯精神的最佳体现。

拉二之前我最喜欢的是范克莱本的版本。范克莱本惊奇般得夺得第一届柴科夫 斯基比赛一等奖以后录制的不少作品都是具有大师级水准的。这与很多人觉得他仅仅是“昙花一现”的感觉是不同的。比如他的这个拉二的确就十分优秀,俄罗斯韵 味十足。所以这次我听朗朗的专辑,不自然得就要和我心中的这个版本作比较。但同时,我又十分希望朗朗能够有一些新鲜的东西,特别是某种时代的气息。

事 实上,朗朗做到了。开头就十分不一样,朗朗的速度是正常速度的一半,但是仔细推敲以后,完全能够理解这种处理的含义。正像朗朗在专访中说的那样,这首作品 和俄罗斯的钟声有着冥冥的联系。所以,在听了开始的那几个和弦以后,我真的还是体会到了朗朗的用意。而后的演奏应该说还是中规中矩,没有太多的出彩之处, 但绝对还是可以说是优秀的。不过仔细听听就会发现,朗朗在很多细节的地方还是很用心的。有一些颤音,朗朗的浪漫气息十分浓厚,而且处理非常到位。总的感觉 正如朗朗说的要在演奏中非常自然的流露出情感。第二乐章的演奏还是很不错的,朗朗的控制让音乐笼罩在模糊与暧昧中。不过在这方面还是比里赫特差了一些。第 三乐章的爆发,朗朗明显比较适合这样的演奏。主题的演奏被朗朗夸张,而所有的经过句都燃满了烈火。最后自然一切都在燃烧中结束。

听朗朗的 《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很难想象这首曲子他仅仅演奏了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十分喜爱这首曲子,最推崇的版本是鲁宾与杨颂斯合作的。朗朗的演奏让人眼前一亮, 倒不是说他的都能够经得起推敲,而是说很多细部的处理都十分特别。比如圆舞曲那个变奏,通常人们愿意处理得很“Rubato”(弹性),可是朗朗的演奏流 畅而自然。仿佛是和舞伴快速的旋转而非一步一步地挪动。万人瞩目的第十八变奏还是很正点。其实这首曲子很少有人能够把第十八变奏弹出什么新的意思。倒是朗 朗在不同的地方都强调了“末日经”,让这首本来是帕格尼尼的主题狂想曲一下显现出了第二个主题,这也许也是拉赫玛尼诺夫的原意吧。

总的来 说,朗朗的这张专辑还是不错的。听得出来,朗朗是用了心的,而且也是有创意的。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在于作品的深度,而不是为了创新而创新。通过这张专辑, 我改变了以前对朗朗的一些看法,毕竟他也是年轻人,我们大家都要有一种宽容的心态。我坚信朗朗能够成为一位有大师级水准的钢琴家的。

我以为的宗教

前段时间看了一部关于十字军的电影。小的时候并不理解十字军,总觉得欧洲一群人干吗非要跑到巴勒斯坦那个地方去呢?还有不少的儿童也叫嚷着要去“圣战”。这是非常费解的。

事实上的十字军持续了好几个世纪,从最开始的解放耶路撒冷,到和拜占庭、土耳其等国家的征战,甚至变成了侵略埃及。那么什么是这一切的原动力呢?

教皇的一句话。

教皇说,我们要去解放圣城、我们要去基督教最古老的地方。异教徒占领这么我们的宝藏。于是成千上万的人涌向了中东。有骑士、有贵族,也有身无分文的农民。

这些人到了耶路撒冷以后干什么了呢?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以为他们受到了上帝的旨意。他们以为他们解救了基督教的圣城。

后来,十字军东征就变成了欧洲对中东的长时间作战。

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现在,基督教徒叫嚣自己的仁慈和宽爱,现在大家都只看到了伊斯兰教的圣战。其实,宗教本身就带着鲜血。所谓的善仅仅是一种束缚人的理念。

没有宗教不粘上鲜血的。越是虔诚的宗教徒越能够将暴力实施于生活中,因为他们以为这是神的旨意。

谁是神呢?

教皇的一句话还是真主安拉的一句话?

我们的文凭

昨天看报说我们国家马上要设立艺术类的硕士文凭了,以前只有文学硕士。很多人对这类事情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最核心的问题就是,我们究竟需要什么样的艺术类人才。有这么一种观点,现在的学院教育是培养不出艺术大师的。对于这点,我非常赞同。但是,这句话并不是一个双向的。也就是说,真正的大师,对于当今这个社会来说,是肯定要经过艺术院校培养的。

陈丹青说为什么非要一个文凭呢?他站在角度是一个多世纪以前的浪漫时期的艺术观。事实上从20世纪以来,很少有大师没有经历过学院派的熏陶。大学是一个文化的集聚地,试想,连文化都没有的人如何成为艺术大师呢?

不过,大学是提供基础性和普遍性教育的地方。把大学非要说成是培养大师的摇篮,这未免牵强了一点。真正的大师肯定是通过自身的努力与天资的聪慧而成的。

对于国家而言,我们需要大师,但是更需要合格的普通艺术工作者,我想,这就是要设立这个文凭的初衷吧。

从王小波想到的

前一段时间在我姐姐家无聊的时候,翻看到了王小波的杂文集《沉默的大多数》。因为不久前看报纸说是纪念王小波,所以我也就索性看了几篇。应该说,作为小说家,我不能用杂文去判断这个人,不过我看了这本书的一些文章以后,还是有一些失望。

首先,王小波笔锋似乎充满了嘲讽和讥笑。这是很多写杂文的人共有的笔调。现实的不满,自己的彷徨,生活在社会的边缘。中国文人只要没有“入仕”往往都要写这类的文章。

其次,只有批判,没有任何建设性的话语,让人看多了以后就生厌。

最后,艺术性基本上没有。鲁迅的很多杂文其实也有不少的艺术成分。不过,王小波的似乎有一些作品水平并不太高。

文学作品不是自己发泄的场所。

野三坡-天津(6)

最后一天的行程自然是比较多的。塘沽,来天津之前并没有纳入到我们的计划中,不过在打听到了一些可以看的东西以后,也就自然打算去了。起来以后,带上头天晚上买的饼干,准备找去塘沽的车。火车站有去塘沽的汽车,而我们住的后面也有一个车站,停着不少去塘沽的中巴车。坐上一辆中巴以后,我俩开始讨论天津话如何发音的问题。这个时候已经都将近10点了。汽车在和平区老街道中穿行,看见不少街道都是以全国其他地方的名字命名的,还有用数字命名的。这个也可以解释为曾经的殖民地租界天津所留下的痕迹。很快,车窗外就变成了全国一样很普通的街道了。我猜想,塘沽一定就是一个新区。驶出闹市区以后,原来还有轻轨去塘沽,不过人的确非常多。沿途非常堵车,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才进入塘沽区。一排排整齐的楼房,沿街矮小的树木都告诉来人,这里是一个新兴的城市。其实,塘沽到天津的路上也没有什么农田,基本都是城乡结合部,可以说天津和塘沽是连成一个整体的。我们在离洋货市场一条街的地方下了车。阳光很大,而人也很多。从停放在两旁的汽车发现,不仅仅是天津的人跑到这里来购物,北京、内蒙古、辽宁甚至山东的也都来了。究竟是什么吸引着大家都跑到这个地方来购物呢?
走进洋货市场,人山人海。粗粗一看我们就明白了人那么多的原因。原来,这里是一个卖“水货、假冒货”为主的批发市场。打火机、皮带、手表和一些古怪的东西(比如电表不走水表不转)都是这里的抢手货。有的店面直接就打出了“走私货”的标牌,还有的就是说什么“海员偷关货”之类的标牌。仔细一想,要买这些东西的话,可能真的还是挺便宜的。不过眼下,我们是没什么心思在这里逛的。走出了洋货市场,旁边还有一个卖水产品的市场,人更是水泄不通。看在这种阵势的情况下,我们也就没有进去。
在路边一个小摊买了一小袋“鱼片”。吃了几片,挺脆挺好吃的,也算是来了海边了吧。听说了外滩离这里不远以后,我们就决定去外滩。其实,这又是被人误导了。这次出来,最大的一个感受就是问路一定要多问几个人,常常就能得到不同的答案,而自己要学会从这些答案中结合地图找出正确的做法。卖鱼片的人说外滩走路二十分钟就到了,可真正等我们走了十多分钟以后就发现远远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近。找到一个公共汽车站以后看见站牌还有一两站,所以就索性坐上了公共汽车。哪知道公共汽车只开到外滩广场就到了终点站,很多游客都大呼上当。外滩广场附近也是一个闹市区,许多买东西的商店。我们很随意地走进一家商店,发现格局和东西都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期的百货大楼的感觉于是也就没有心思逛了。走了几步以后就来到了所谓的“外滩公园”。其实这里远不是我们想象中的海边,而是天津的海河边。外滩公园是一个免费的现代化建筑的公园。从城市的意义上说,修建得非常不错,游人也很多。海河没有什么水,甚至看得见干涸的河床。在海河公园待了一会儿以后,我们问了几个人,去海边的话怎么走,最终发现似乎很远也就放弃了。来到外滩广场我们找到了到天津火车站的汽车,坐上去以后就呼呼睡过去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就回到了天津。首要的事情当然是买好回北京的火车票。卖回北京的火车票并不在售票大厅,而是就在候车大厅里面,叫“城际火车”。排队的人非常多,而且似乎有的窗口还不售卖除当次以外的车票。排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过,经过一阵子的拥挤我们还是买到了四点五十的车票。一看时间,离四点五十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们坐上了一辆三轮车,准备再次光临金街。车夫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天津人,一边拉车一边攀谈起来,说的内容都是什么中国人不可靠、欺骗的人怎么怎么多的话题,到了后来,干脆拉车也都三心二意,主要就是想把内心的很多话说出来,看来他觉得我们俩年轻游客比较可靠吧。
到了金街以后,她就兴奋了。的确,头一天很匆忙,也没有好好逛,现在终于有了一点时间。而现在最主要的莫过于就是看看鞋子了。老实说到了“陶陶鞋业”以后我才看到了以前从买没看到过的各种女鞋样式。这一个多小时,我肯定就是陪同慢慢逛街了。
逛完街,没有买到鞋子,倒是买了一件非常便宜的短袖,也算是没有不枉此行。最终,还在一家眼镜店里买了一幅墨镜,还不忘买了“麻花”准备在火车上吃。还是坐上了一辆三轮车到了火车站,旅途也就进入了尾声。

回去的火车似乎更快一些,也许是心情而已。坐在我们对门的两位男女明显就有一些问题。我俩还分析了半天,总之,好几次我们都看出了什么婚外恋啦小秘啦的事情,也算是增长了对社会的一种见识吧。几乎就是一个小时,火车就回到了熟悉的北京站。三天的旅途就此结束了。
我的游记也终于写完了,虽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写下了,不过感觉写这些就是重新去温习那些快乐每一个瞬间的过程。三天的旅途是短暂的,甚至是那么转瞬即逝。不过这些记忆却是永恒的,留在我们的心里,很久很久。

 

野三坡-天津(5)

我们在南开附近找到一家狗不理的快餐店,就是类似肯德基的那种,人很多,自然也就没能够吃成。看来还是得到金街附近去才可以吃上包子。坐八路公共汽车回到金街一带,夜色笼罩下的天津果然又多了一份韵味。她在路边的一个小店买了一个包,这是她一直的一个心愿。夜晚逛街的经历不是特别多,所以走在灯光下的闹市区总觉得怪怪的。路上的人也很多,看来从某些方面来讲,天津的商业街晚上更有人情味儿一些,不像北京,有一种很资本主义的感觉。肚子非常饿,开始寻找“狗不理”。按照我们的理解,商业街这样的地方应该是遍地“狗不理”。可事实上却是走了好久都没有遇上一家。甚至问了几个人以后才在一个比较昏暗的街上找到了一家“狗不理”。虽然寻找食物的过程非常辛苦,不过总算能吃上东西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这家“狗不理”看上去还非常正规,有一种老字号的感觉。走进去才知道,我们非常偶然得就找到了“狗不理”总店。真是幸运。不过店内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上个世纪十年代的国营餐馆的感觉。服务员的态度和作风都比较散漫。看了价目表以后才知道别人为什么都说“狗不理”贵。的确,十个包子将近二十块钱的价格也着实让大家觉得在今天这个环境下,吃包子都是要犹豫半天的。不过,最终我们还是坐了下来,买了十个包子。毕竟,来都来了,肯定不能就这么走掉。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狗不理”本身就拥有非常好的品牌,总之,包子吃上去还不坏,挺好吃的。当然,也可能是我们都饿了吧。吃包子的同时还要了两碗粥,好了,花的钱都是在学校周围吃上两个炒菜的钱了。也没打算要用包子添满肚子,所以,吃了包子以后我们出来决定再回住处的路上买点零食,同时再买点“麻花”。买“麻花”,我前面已经都说了,肯定是到漫山遍野的“十八街总店”买。虽然后来我们发现,其实街边的另一些“麻花”也并不差,不过人的心里总是觉得什么什么“总店”、什么什么“总代理”要好一些。买了麻花以后就坐上了一辆电动摩托车,回了住处。司机一再问我们是不是住在“中国饭店”,让我俩都觉得有一些奇怪。后来到了住处才发现,原来这周围都是一些“特殊服务”的发廊,看来住“中国饭店”的人也有一些问题。怪不得司机那么问呢。虽然这一天比较累,从野三坡转移到了天津,不过还好,住的地方找到了,而且还吃到了最正宗的“狗不理”包子,也算没有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