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12 月, 2005
我们中国的开源
说实话,我们中国人根本就不配谈论开源。在很多人的心里,开源就是免费。免费的东西就是拿来以后不通知任何人占为己有的东西。我们的理念就是,看到一个好的开源软件,然后改装改装,就成了我们的作品。之后的事情就是拿出去卖钱。
从本质上来说,开源的意义是在学术上的,而并非商业模式上。我们国内很多人叫嚣开源,可是却没搞清楚学术的开源以及商业开发的开源之间的区别。对于很多使用者来说,使用一个软件不会去关心这软件本身的意义,更关心这个软件究竟是否好用。同时,用户最关心的还是,谁会对这个软件的行为负责。所以,任何一个开源软件如果要投入到市场就必须有一定的商业模式,在这个商业模式之下,有人对这个软件负责,这样才能使这个软件得到健康的发展。我们不能寄希望一个普通用户因为操作系统的问题就到一个开源开发社区去询问,这是非常不现实的。同样,,可以修改源代码对普通用户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相反地是,还给用户的误操作买下了隐患。
国内的程序员对开源社区的贡献非常少,却想从中得到最大的效益,这本身就说明了我们的心态存在某些问题。事实上,开源软件成功的地方商业软件业非常成功,美国很多大公司一方面在商业模式上走很远,一方面又支持开源运动,这本身就不矛盾。可是我们为什么非要去强调开源而去贬低商业模式呢?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去讨论开源不开源,GOOGLE的东西都不开源,但是都具有非常高的水准。创意才是最重要的。微软从来就不支持开源社区,但这不妨碍他们的产品同样具有开源社区的那种自由。
光讨论开源没有意义。
的确,考试
有时候我自己也很矛盾。现在大学的考试基本上都采取一个模式:老师划定复习范围或者复习提纲,然后同学们在这个范围内去狂背,自然就能够拿到一个理想的分数。更有甚者,直接有很多类似考试题目的题拿给大家做,然后到了考场,同学们看到的不仅仅是似曾相识的题目。
我不明白这样的考试有什么意义。甚至这样的学习有什么意义。纵使我自己能够用这样的方式获得我所想要的分数,但并不能代表什么。
有时候非常渴望能够去做一些研究和开发的项目。遗憾的是,每个学期这样的机会都不多,而老师和周围同学的重视程度都不高。自己做了半天,根本没法交流。
我也开始玩儿CS
其实我是很不喜欢这类暴力的游戏的。因为我本身就不适合玩儿这类游戏。每次玩儿完了以后都满脸通红,累得要死,而且还头昏目眩。但是,最近的确玩儿得很频繁。因为在游戏里面可以很放纵地去杀人。虽然满屏的鲜血常常让人恶心,然而不用去想那么多的事情可以短暂地去麻痹自己。
有几次玩儿了以后都头昏很久,甚至去吐。但是在这样的世界里,没有友情,没有道理,只有永远的对立,不可能苟且偷生,只能用鲜血和力量去证明一切,让人觉得很纯粹,很放心。
很难想象我会玩儿游戏,更何况是这样的游戏。
里查德 克莱德曼
小的时候很喜欢克莱德曼的钢琴,因为那些曲子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而是非常自由,好听。后来,有人说克莱德曼的水平非常差,仅相当于业余的一个钢琴手。这令我很震惊,直到有一天我真的能够演奏基本上所有他的曲目之后,我发现的确很简单。但是我仍旧喜欢这些作品。
今 天陪一个朋友去人民大会堂看克莱德曼的演奏会。老实说,我本来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在此之前,已经有很多传言说,“王子”的水平越来越差,演奏会也是不尽 人意。到了现场以后才知道已经无可挽回。现场全是小孩和喜欢看热闹的小市民。整场演出观众们走动不断。而克莱德曼也是尽量用最简单的方式演奏钢琴。原本希 望听到的一些经典曲目都被改编的二流中国歌曲所替代。最后简直是草草收场。
很难想象这就是克莱德曼的音乐会。不过那些小曲子仍然是我休闲时候最喜欢摆弄的,这和他没有关系。
隔阂
我觉得自己和周围有非常深的隔阂。这种隔阂不是我想去创造的,而是无法回避的。常常希望去和别人交流。可是完全不能够在同一个层次上进行。有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现在几乎是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不过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可以干一些自己的事情。唯一遗憾的是最近比较缺少动力,一方面因为生病,另一方面的确缺少很多生活中的东西。
意义?
很久不看《GEB》,偶然拿起来,又有了放不下的感觉。关于“意义”的讨论的确很值得探讨。如果真的能够在逻辑和数学的层次建立起“意义”的定义,那么哲学也许完全需要重新构建。
卢旺达
今天我看到《南方周末》关于卢旺达大屠杀的一篇报道,让我非常感慨。一位加拿大的将军曾经在卢旺达做联合国维和部队的司令,他认为本来可以阻止大屠杀的,可惜联合国和西方国家都没有任何兴趣去阻止这场人类的悲剧。联合国本来都希望撤出所有的维和部队,不过这位将军留了下来,仅仅靠自己的力量去救助周围的人,被卢旺达的人尊称为“卢旺达”的辛德勒。然而,大屠杀的记忆让这位将军回国后无法解脱,两次自杀未遂。最后还是写了一本书,回忆了大屠杀,得过加拿大的总督文学奖。
这篇报道中有两句话非常有震撼力。第一就是报道的标题,西方国家不关心卢旺达是因为这里不产石油。第二就是这位加拿大将军质问自己的话,在卢旺达遭受大屠杀的时候,美国人在关心辛普森的杀人案,他不知道是不是卢旺达的人就不像人,还是有一些人更像人。
其实,卢旺达的悲剧根源也是殖民主义的结果。两个种族完全是人为分开的,没有任何的道理。而互相的仇恨,也是人为煽动的结果。可是,西方社会完全对这样的事情无动于衷。难道只有犹太人的屠杀才是屠杀吗?非洲死几百万人和没有发生这些事情是一样的吗?
很难说我们每一个人对此都没有责任。人类的悲剧没有人去关注和反思,肯定会重演。
舰长的故事
那天我看到《萌芽》上的一篇小说,引起了我非常多的联想。那么长的时间以来,我都觉得没看过一片真正意义上的小说。可是这篇小说让我想起了很多。
小说讲的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说的是一个年迈的舰长藏到小镇的钟楼上,给自己的妻子写了很多封信,使她误以为舰长还在远方航行。而小镇上的人也开始对舰长产生了种种猜测。最后,妻子终于意识到舰长就在钟楼上。可惜这个时候舰长的生命已经结束了。
整个小说非常有南美魔幻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博尔赫斯的很多小说。舰长的疑惑非常有启发性。由于长期在外面航行,舰长成了某种符号。他的妻子没有把舰长看成一个普通人,而把他当作了符号来崇拜。舰长为了维持这个符号,不得不长期不断的去航行。
这是一个悲剧。很显然。
只是,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符号。也许我们每个人维持的仅仅是一个符号,但,在生活中,难道我们不应该做真正的自己吗?
开始学钢琴
两年之后,我又开始考虑学习钢琴的事情。这次真得很让我感到迷茫。的确,我现在似乎很难找出一个理由让我继续跟随老师学习钢琴。即便是我现在的演奏过于不规范,但是,我更喜欢的是这样没有约束。然而,很多时候,我还是渴望有人能够指导我,毕竟,我希望能够演奏得更好。
那天和同学到她的老师家,听了一堂课。应该说,收获还是有的。只是,我不知道那样是不是音乐。即便是100%地按照原谱演奏出来,即便是所有的断句都是正确的,但是我听不到任何的情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学院派的作风?
怀疑归怀疑,我还是对找一个老师抱着一些幻想。如果真的能够有人能够在艺术上进行沟通,无疑是最好的。
我的一位同学
今天和一个朋友聊天,偶然知道了一个以前的同学(暂且就称之为B)的一些信息。发现比我想象的都还要可怕。首先,我认识B同学很多年了。在我看来,他虽然有一些华而不实,但总归人是好人,至少来说没有很多陋习。不过今天我才知道了他在大学阶段编造的种种谎言。这些谎言形式多种,但是都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无限夸大自己的能力和魅力。我一点都没有想到,他居然编造了那么多自己女朋友的信息。我常常以为,对于自己的过去,一个人可以有所保留,但是如果打算完全靠自己去构建过去,无疑是危险的。而B同学,就在这条路上走太远了。问题是,难道他的过去就在真空状态下?我真的觉得很可怕。只不过,B同学见到我的时候,还是很恭敬,毕竟,我知道他的过去,而且还很清楚。没想到他会这样。而同样没想到的是我的那位朋友,因为和B同学在一个班,曾经和他还走得很近,所以更是有一些吃惊。
人有些时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动物。真诚和善良确实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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